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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馭昭放下牛奶，默默地抽了兩根紙巾擦地。
“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系統的問題。”
“啊？”莫馭昭一愣抬頭，恍然道，“哦，對，系統。”
他把紙巾扔進了垃圾桶，道：“關於這個系統，是我在住進了你的公寓之後就感應到的。”
他將系統中提到的世界和屬性值都一一與靳祁講明，同時也下意識地忽略了“總受”這個詞語，以免尷尬。
靳祁聽完，不由得皺起眉頭，“你是說，你懷疑這個系統就是造成我身邊世界人物事件混亂的源頭？”
“沒錯，”莫馭昭點點頭，“我認為這個系統就相當於一個結界，而且創造這個系統的人一定是一個法力高強的人，只是以我現在的水平還不足以找到這個結界的破綻，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法來破除它。”
靳祁道：“那你會需要回莫家尋找支援嗎？”
莫馭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總裁，你上次不是已經接到了我姐姐的電話？她都說了不會來幫我的。”
靳祁道：“那你家中的長輩呢？比如說上次接待我的莫先生。”
莫馭昭想了想才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那位莫先生是誰，一想到他爸人前成熟穩重人後逗比耍賴的模樣，就滿頭黑線。他道：“我之前也有聯絡過我的爸爸，只是他們都有事外出了，目前聯絡不到。”
靳祁問道：“那你家裡是否還有其他的長輩？”
“沒有了，莫家的人口本來就不多。”莫馭昭說完，有些哀怨地看向靳祁，“總裁，你問得這麼仔細，是打算把我換掉嗎？”
靳祁一愣，道：“……不是。”他只是想確認一下，他不會被換掉而已。
莫馭昭嘆了口氣道：“總裁，你嫌我能力不夠就直說，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大的。”
靳祁看了他一會兒，才悠悠道：“嗯，你的能力確實不足。”
莫馭昭：“……”總裁你真直接！
雖然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但被這麼直接地嫌棄，還是有點心碎。
不作死就不會死，果然是真理。
靳祁道：“我沒有嫌棄你。”
莫馭昭：“……”又被竊聽了。
靳祁道：“我只是順應你的要求，陳述事實。”
莫馭昭：“……”更悲傷了。
靳祁話鋒一轉，問道：“關於那個系統，或是結界，你有什麼打算。”
莫馭昭沉默半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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