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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分遲疑:“老爺昨日宿在了青姨娘的院裡,現下當還未起呢。”
聞言,杜莞華動作一滯,睜大眼道:“你說何人?”
“是。”玉奴頭垂得更低了,“是青禾,昨日老爺宿在了青禾的院裡。”
杜莞華不可置信地捏緊了拳頭,氣得牙癢癢,她不過是在祠堂待了一日罷了,蕭止就這般迫不及待地抬了青禾?
“這個賤人,我當初就該大棒子打了她出去,也好過今日還要受這蹄子的氣!”
瞧杜莞華氣得雙手叉腰咬牙切齒的模樣,玉奴眼珠子一轉,開口道:“老夫人可有覺著這些時日諸事不順?”
杜莞華瞥了她一眼:“想說什麼便說。”
“奴婢只是聽聞外面對於含香苑那位避之不及,就連國師大人都說她是不詳之人,會為盛國帶來禍端,而她現下住在王府,許也將那晦氣帶到了老夫人身上。”玉奴適時噤聲,不再往下說。
她如今剛調到杜莞華身邊,正是要表忠心立功的時候。
果不其然,杜莞華聽完起有了心思,問道:“王爺可在府上?”
玉奴勾了勾嘴角:“王爺一大早便入宮了。”
話音落下,杜莞華冷哼一聲,眉目間滿是輕蔑的笑意:“走,去含香苑。”
此時還早,榻上的人還沉沉的睡著,窗外枝頭上的畫眉鳥淺鳴了幾聲,便又撲騰著翅膀飛遠了。
屋門被人大力撞開,令鎏月猛然驚醒。
待鎏月坐起身定睛瞧去,便見杜莞華已然走到了她的榻邊。
許是本能的,她察覺來者不善,眼眸驟然便冷了下來,嗓音也不似往日裝的那般輕柔:“你來做什麼?”
杜莞華嘴角勾起,叉著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自是來趕你走的,蕭嶼澈現下還在宮裡,今日,沒人能救得了你。”
話音剛落,一旁的玉奴帶著幾個嬤嬤上前,伸手死死抓住了鎏月纖細的皓腕,用力一拽便將她拖下了榻。
登時,鎏月只覺的腕間猛的一疼,再瞧去時便能見那在白嫩肌膚上異常奪目的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