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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綿倒在了地上。
整個打鬥的過程。
雖然說起來很複雜。
卻是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的。
也就最多二十幾秒的樣子，五個人都被放倒了。
壯漢第三次罵罵咧咧地將腦袋抬起來。
方野看了一眼孟堯。
孟堯反應過來了，有樣學樣，也是按住了他的腦袋，第四次將他的頭磕在了桌子上。
哐噹一聲過後。
剛才還有些囂張的壯漢，現在連頭都不敢抬了。
還是跟磕頭一般，將前額放在了桌面上，然後兩隻健壯的手臂緩緩伸了起來，雙手合十，說道：“哥，服了，我服了，別來了，再來我腦袋要開花了……”
方野一勾腳，將倒在地上的椅子正了起來，坐了下去，敲了敲桌子，說道：“把頭抬起來說話。”
聽到這個話。
壯漢先是稍稍抬起來了一點，發現沒動靜，又再次嘗試抬起來了一點，接著轉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孟堯，嚇到再次把頭低了下去。
“我叫你把頭抬起來。”
方野再次警告了一遍。
這下壯漢不敢懈怠了。
腦袋抬起來之後，額頭上那一抹紫紅，格外醒目。
再看到躺在地上的四個兄弟，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現在明白，自己遇到瘟神了，別看方野瘦瘦高高，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動起手來，還真的是比誰都狠。
至少比自己要狠。
“兩位大哥，你們……你們到底是誰？我們公司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二位，請多多包涵。”
方野把手伸進了口袋裡，掏出了一本證件，啪嗒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我是警察。”
壯漢一眼就看到了證件上的警徽，激靈了一下，疑惑地問道：“警察？”
短短兩個字，卻包含著極大的不相信。
畢竟是社會上混的，不是沒跟警察打過交道，可就算辦案，哪有這樣辦案的警察，一開始跟你搞詐騙敲竹槓，後來又不分緣由動手，這警察，怎麼比土匪還可怕？
雖然壯漢心裡是不相信的，但是嘴巴上還是挺老實的。
壯漢問道：“警察同志，我們店裡都是守法經營的，兩位如果是有別的需求，儘管提，小弟我……我儘量滿足。”
“守法，你們這幫崽子長得就不合法，還跟我提什麼守法經營，帶我去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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