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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被他眼神這麼一看，心口緊了下，一時誰也沒開口。
“哦對了！你們要拍拍我就好了，他不要拍！”關知意突然警覺，用力把戚程衍往後一拉，對著狗仔們道，“雖然他長得挺帥的，但是不能拍。”
戚程衍：“……”
也不知道是被關知意萌到了還是被戚程衍的眼神嚇到了，狗仔連忙把鏡頭往下扣：“放心放心，沒拍到什麼不該拍的。”
“嗯嗯那就好～”關知意說著又想來個九十度大鞠躬，但人彎到一半就被戚程衍拉住，截斷了。
戚程衍扶著關知意，看著車裡的人，聲色淡淡：“麻煩，如果有什麼不適合的請刪掉。”
說的禮貌，但語氣裡“否則後果自負”的深意明顯得不行。
幾個狗仔連連點頭。
戚程衍這才拉著關知意往回走：
“不是跟你說了我馬上回來，讓你乖乖的嗎。”
“可是哥哥，車裡有點悶吶……”
“關小五，車窗是開著的。”
“是嗎？”
“就是想下來溜達是吧，不認識也敢上去說話？”
“不是啊……他們好像蹲了好久了，我想著反正我沒幹壞事，就去給他們拍一下，好回家嘛。”
戚程衍嚴肅的表情快繃不住了：“……果然是喝多了。”
“我沒喝多！”
……
聲音漸漸淡去，那對男女終是坐進了車裡。
幾個狗仔面面相覷，拿相機的那人道：“那啥……剛拍的還上傳嗎？”
“裡頭也什麼不適合的吧？”
“是啊。”拿相機的那人把方才錄得往回倒了倒，忍不住道：“嘶……這姑娘還真可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