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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跟上時，卻被季聽制止了：“時候不早了，我就不跟李將軍出去喝了，直接去他府中用膳，若是醉得厲害便直接留宿了，你就不必再跟著了。”
“……是。”
季聽獨自坐在馬車中，剛閉上眼睛假寐，就感覺馬車停了下來。她蹙了蹙眉頭，不等詢問，外頭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殿下，奴家可等您許久了。”
季聽頓了一下，傾身撩起車簾，看到外頭的老鴇後揚眉：“找本宮何事？”
“這是申屠公子要奴家代為轉交的東西，您趕緊收下吧。”老鴇說著，便端著一個不大的盒子要呈上來，卻被車伕給攔住了，她趕緊討好的笑笑。
季聽掃了她一眼，淡淡道：“呈上來。”
“是。”車伕這才從老鴇手中接過盒子，轉身遞交給季聽。
老鴇不等季聽開啟便道：“樓中事還需奴家操持，奴家就先告退了。”說完就匆忙離開了。
季聽也沒去管她，只是等放下車簾後開啟了盒子，只見裡頭疊放了十張銀票，數額差不多有五萬兩。她愣了愣，驀地想起昨夜申屠川說要給她銀子的話，她當時只當是隨口一說，也沒指望他真的會給，所以此刻看到銀票的確有些意外。
……嘖，這些若真是他在風月樓積攢下的，那可真是了不得了。
季聽這人自幼千尊萬貴的長大，無人不將她捧在手心，這也就養成了她不管是接受誰的好意、都有一定程度上會理所當然的性子。所以看到申屠川送來的銀子後，她頗為理直氣壯的收下了。
“殿下，咱們去哪？”車伕問。
季聽勾起唇角：“風月樓。”他都出錢要她去女票了，她又怎麼能辜負他的美意。
夜幕已經徹底拉了下來，無人的街市上空空蕩蕩，勾欄瓦舍倒是燈火通明、一片熱鬧。季聽出現在風月樓時，同以往一樣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只是當她看過去時，眾人紛紛別開了目光。
今晚依然無人同她爭搶，她照例用五百兩銀子買了申屠川兩個時辰。
申屠川進門時，她打趣道：“一晚不過五百兩，申屠公子給的銀子似乎有些太多了。”
“不夠了再同我要。”申屠川淡定回答，似乎絲毫不引以為恥。
季聽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道：“申屠公子同以往真是大不相同了。”
申屠川沉默一瞬，片刻後別開臉：“申屠只是想通了。”
“哦？”季聽揚眉。
申屠川垂眸：“若只是等，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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