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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哪裡值得八萬。”
“那……七——。”
“你沒機會了。”慕靈聽個開頭，直接就走。
女妖急忙大喊:“我還沒說完呢，七萬，再贈送一塊玉佩，若是不要，可六萬。”
慕靈身子站住，走回攤位:“不要玉佩。”
女妖嘆口氣，將簪子雙手奉上。
慕靈則意念一動，六萬中品靈石，轉移到了女妖戒指中。
齊恆覺得頗為有趣，玉佩只是女妖給的臺階，而慕靈順著臺階下來。
這種也算是默契的合作。
“等下。”齊恆腦袋靈光乍現:“風家抓捕二人，風塵逃走，是否也是一場戲？目的就是演給所有人看的。”
“按著傳聞來講，風塵是風家唯一嫡系，就算是關起來，也不可能任由他流落在外。”
“弄的這麼大陣仗，萬一有歹人或者仇家趁機作亂，哭都沒地方哭去。”
“如果推測為真，就難辦了，不論是演戲還是關起來，根本接觸不到風塵。”
旁邊。
慕靈笑嘻嘻的把簪子插在頭上，想了想，又收起來。
現在這個面貌和衣服，搭配如此華麗的簪子，太違和。
“怎麼，你也想到了？”慕靈見齊恆思考入神，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齊恆搖搖頭，感嘆道:“清妹妹這性子真是讓人……。”
“呵。”
“有時聰明，有時天真，有時腹黑，有時可愛，有時嚴肅，有時又很溫柔，甚是奇特，叫人慾罷不能啊。”
慕靈噗嗤一笑:“我說，死蠻子，你每天想一堆有的沒的，腦子不正常吧。”
齊恆滿臉黑線:“什麼意思？”
“你說我的那些，都是一個正常人，不同情況時應該有的表現罷了，要說奇特，當屬你才對。”
慕靈站住腳步，齊恆也停下。
慕靈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
“自從遇見你，總是看見各種底牌和未知，你隱藏了太多秘密。”
“說我性格奇特，但反過來看，你性格才是最大的問題，也是你隱藏最深的地方。”慕靈說話非常認真。
“怎麼解釋？”齊恆不懂。
“人不可能只有一種性格，而你——”
“我？”
“你”
“我？”
“而你，能把一個性格，那就是厚臉皮，發揮到極致，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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