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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升穿著白大褂站在一個儀器前面，操作嫻熟，頭也沒回。
“這些儀器都比較基礎。”他頓了頓，“你不知道我是學醫的嗎？”
“……”
還真沒關注。
“生物醫學。”
“哦。”
“平常接觸到的都是一些小動物，兔子，小白鼠之類的。”
“跟你還挺配的。”
大美人抱小兔子。
林效手機震動，他掏出來看了一眼。
還是戴厲庭。
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還不滾過來？】
賀升涼涼得瞥了一眼林效的手機，像在看什麼仇人，但很快他收回視線，當作不知情。
“兔子很容易發情，還有假孕現象，做實驗很方便，我們經常移植腺體到他們身上，進行實驗。”
林效第一次瞭解到這些。
“會痛嗎？”
“應該不會。我的刀法…還算可以，不會讓它有太多的痛苦。我們也會打麻藥，兔子如果覺得痛，有所掙扎會很麻煩。”
林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賀升將隔離貼放進一個儀器內。
賀升解釋道：“這是校內的資訊素檢測庫，雖然不能和帝國軍方的檢索庫比，但也很完善，所有入學人員的資訊素均有備案。”
穩了！
這麼專業的機器在這，穩了！
林效目光梭巡一圈兒，收回來的時候發現賀升在看自己，莫名地緊張了一下，“怎麼了？”
賀升笑了一下，“發現你穿這個衣服還挺好看的。”
林效臉頰生熱，轉移話題，“出結果了嗎？”
“還沒有。”賀升給他倒了一杯水，“檢索庫資料多，掃描要耽誤一會兒，不要著急。”
林效接過水，喝了兩口。
手機再次震動。
【聾了？】
林效面露煩躁，不敢不去，可是結果沒出。
他回了兩個字：【拉屎】
去坑上找吧你！
臭傻逼！
安靜了。
電腦螢幕上跳出三個大字——
【無結果】
林效心一沉。
賀升面色凝重，又試了一次，還是同樣的結果。
“沒道理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他還想再試，林效攔下他，“算了。”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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