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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疼。
前排新人驚呆了。
很想回頭看，但又不敢回頭看。
司機倒是淡定。
畢竟半年前，林效第一次逃跑被抓回來的時候，陣仗更大。
現在都灑灑水。
“神經病！”
林效抓住戴厲庭的衣領，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將他摜到車門上，力道之大，連車子都跟著晃了晃。
“我愛和誰走得近就和誰走得近，你憑什麼管我？！”
戴厲庭反手抓住林效，反將他的腦袋死死摁在車窗上。
他後腦勺的傷沒好，被這樣按著疼得他眼睛裡冒淚花，眼前一陣陣發黑，他咬牙忍著，不肯也不敢出聲，怕自己一開口，就壓不住哭腔。
“憑我是你主子！”
“我沒賣給你！”
戴厲庭：“脾氣見長。放你出去幾天，縱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差點和老四上床，以為這件事，在我這兒揭過去了？”
戴厲庭：“明知道我和老四不對付，還和他親近。林效，背叛我是什麼下場，你不會不知道！”
林效咬牙切齒，“我沒。”
“沒？”
“那好，殺了賀升，證明給我看。”
林效瞪大眼睛，“你瘋了！”
“不答應？”
戴厲庭冷笑，拿出手槍，上膛。
“知道你倔，不怕死。”
戴厲庭把槍貼在林效的腦袋上，對準了前排的新人。
“你不答應，他的腦袋，就要開花。”
新人瞪大眼睛，猛地坐直了。
不是吧！
戴厲庭他有病吧！
林效掙扎，“戴厲庭！你他媽，有本事衝我來！你拿別人威脅——”
“砰！”
槍聲在耳邊響起，震得耳鳴。
林效嚇得一抖，眼淚一下子湧出來。
前排的新人看著車窗上的彈孔，嚇得手腳冰涼，渾身都在顫抖。
操。
他媽的，
來真的？
戴厲庭聲音冷淡，“想清楚再開口。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三”
“二”
一滴淚落下來。
戴厲庭瞬間卡殼，視線好像再難從那滴眼淚上移開。
車廂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
林效說：“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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