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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按你所說,當初挺身在我們面前,替我們擋下那道黑色光柱的那個人,就是……老八?”肖靜怡有些詫異地問道。
黃永輝輕輕點頭,道:“弟子看的一清二楚,正是,正是小師弟。”
肖靜怡和宋十方都是怔在那裡,他們是決然沒有想到,那一道挺身在他們面前的那個人,竟會是十多年不見的老八,如果沒有他,恐怕他們現在夫婦二人早就命喪黃泉。
可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那個人,心中都不曾恨過自己嗎,為什麼要出手救了他們二人的性命?
宋十方面色冷然,對黃永輝擺了擺手,道:“好了,此事我們並無怪罪於你,你做的是對的,老七,你下去吧。”
黃永輝愣了下,但師傅的命令,他絲毫不敢怠慢,只好立刻退出了上清殿。
許久之後,肖靜怡才回過神來,對著身旁的宋十方說道:“十方,老七說的都是真的?那個人果真是老八?”
宋十方淡淡地點了一下頭,心中似回想起那些事,然後緩緩說道:“其實當初在我們身受重傷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是他了。”
肖靜怡聽著宋十方的話,更是驚訝了一番,看來宋十方和老七一樣,在陸離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是他,只是當時並沒有表現出太過異常的反應,只是想著將這件事一直隱藏在心裡,對任何人都沒有提起。
“十多年了,沒想到我們師徒二人,會以那樣的場面再次相逢,這世間真是變化莫測,人世滄桑啊。”宋十方突然就這麼幽幽地嘆道。
肖靜怡望著他,道:“我真沒想到,當時會是老八不顧自己性命,挺身在我們面前,如果沒有他,恐怕我們二人早就喪命了。”
“十多年的過往,老八的模樣變了不少吧,難怪在亡沼山中,我這個做師孃的,還是沒有認出他來。”肖靜怡深深長嘆道。
宋十方看了她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道:“十多年過去了,你還把他認為老八,把自己認為是他的師孃嗎?”
肖靜怡微微而笑,道:“那你呢,剛才為什麼說是我們師徒二人,可見你心裡也一直把他認定為本脈的弟子,一直沒有忘記過他,不是麼?”
兩人相視著,卻是都微笑了起來。
宋十方向外面大殿走去,雙手負於身後,突然道:“只可惜歲月弄人,十多年的過往,一切再也不是從前了,他終究不再是他,而我們,或許也變了。”
肖靜怡面上微笑著,也是從大殿上走了出來,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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