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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了。陳楚隨手點了六個，便揮退了其他。不由分說，又點了三個推到柳卿雲這邊。
此時柳卿雲，甚是想念皇甫太軒。若是他，定能與陳楚成為酒肉好友。
陳楚那頭倒是喝開懷，姑娘們也認得他是親王府校尉。一口一個大人，叫嬌滴滴。只那柳卿雲，不論姑娘們怎輪番敬酒，她連眉頭都不抬一下。一眼掃過去，幾個姑娘都有些怕了她。
見如此，柳卿雲也收斂了些氣勢，臉上掛了笑，反敬了幾個姑娘一杯酒，然後問道：“姑娘可知那紫依姑娘是什麼來頭？”
那姑娘方才還一副嬌羞可人模樣，一聽“紫依”便多了份輕蔑，趁機往柳卿雲靠了過去道：“公子不是京城來麼？可曾聽聞過傾天水月？”
柳卿雲沉吟：“略有耳聞。”
那姑娘又是一笑，道：“蕭紫依便是傾天水月花魁。”
柳卿雲一副恍然大悟模樣，接著笑道：“那我今日可要好好瞧瞧。”頓了頓，又問道：“她為何來此處？”
那姑娘哼了一聲，不願作答。倒是一旁年紀稍大些姑娘笑了笑道：“公子不知麼？荊州水月樓與京城傾天水月是同一老闆，故偶爾紫依姑娘也會來此處帶帶福氣。”
雖說是帶福氣，柳卿雲一聽就明白了。莫不就是以蕭紫依名頭來留住這水月樓客人罷了，不過這兩樓是同一老闆她倒是沒聽說過。便道：“你們這兒老闆是何人？這麼大手筆，下倒是想見見。”
眾姑娘們面面相覷，都搖頭道：“未曾見過老闆。”
柳卿雲眉頭一挑，這倒奇了。
過了晚飯，陳楚吃飽喝足，柳卿雲給了為首姑娘一張銀票打發了下去。兩人便隨小斯來了樓下大堂，堂內已擺好了舞臺。臺下桌椅此時已坐滿了人，幸得陳楚早些訂了二樓一間雅座。
二樓此時也已滿客，只有那正對舞臺雅間還黑著。柳卿雲便問小斯：“那間是何人？”
小斯只望了一眼就不多看，笑著答道：“回爺，小也不知。今夜來客人多是非富即貴，爺也莫問了。”
柳卿雲微微眯起雙眼，打發了小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