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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能快速掃視了眼前的中年男人，略微發福的身材，眼神中透著狡黠，臉上掛著習慣性的職業微笑。
“聽說你們昨晚立下大功，抓了個叫「陳年」的男人。”
“是的，此人可不好對付，死腦筋不肯配合，燒壞了我們好幾件極地服，還燒傷了我們一個弟兄。”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錢隊長，你看能否操作？”徐能略微放低姿態，但是眼睛死死盯著對方。
錢隊長眼睛一轉，笑著說：“這個嘛，恐怕有點難……”
他看了一眼徐能，看不出對方的情緒，放心下來，說：
“徐統領您昨晚剛入會，可能不知道我們的規矩，一旦入了「菜人營」，就不屬於「人」了，行刑只是早晚的問題。”
錢隊長見徐能不做聲，更直白說：“當然，徐統領您既然開了口，推遲行刑還是可以操作的。”
說完還笑著向徐能鞠了一躬。
徐能冷笑一聲，原本站著的他，長腿一邁，在沙發上坐下，鷹眼盯著錢隊長，一言不發。
“徐統……”錢隊長被看得有點心虛，剛想說話。
“你剛才，不在你的住所吧？”徐能平靜地看著他。
錢隊長聽完感覺到不對勁，他怎麼知道的？
二級使徒的住所只有一個女人，也就是他們“登記在冊”的“妻”，其他女人不能進入住所。
如果想擁有多個女人，必須像沈青山那樣成為“一級使徒”才行，這是森嚴的等級，不能逾越。
而他這次為了滿足私慾，是在洞內臨時找的房間，難道被他知道了？
“徐統領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說我們會的規則，恰巧有個問題問問你，新入會的女人，歸屬於「共妻」、「妻」，還是更高等級的「平妻」，是由你錢隊長來界定的嗎？”
這一句話，把錢隊長腿嚇軟了，他馬上跪倒在地：“不敢，不敢……”
“那麼，你剛才是從哪裡來？”徐能睥睨著他。
“徐統領，我錯了，我該死！
陳年……他主動交出超市，燒火取暖……才把極地服燒到的，我這就去跟隊員說！對，燒火取暖不小心的，我現在就去改。”
“你下去吧。”徐能抬了抬腿，然後身體前傾，盯著他的眼睛低聲說：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錢隊長弓著腰一邊退出一邊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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