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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瀚玥也不知道自己那種沒來由的心虛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
在頗為尷尬的氛圍當中, 最後低低地清了清嗓子，彷彿藉此就可以忽略周圍依舊圍繞著的淡淡煙氣：“你有沒有聽說過說，古早曾經有一種故意延遲的說唱手法？”
席安平常時候就不是很習慣情緒外露，這個時候冷冷淡淡的一句更是聽不出具體的心裡想法：“哦, 能把實際操作延遲到這份上, 好像還挺有技術含量。”
“……”
黃瀚玥又輕輕地咳了咳。
他之前其實也想要早點睡覺, 可是一躺在床上, 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就控制不住地冒了出來。
翻來覆去地也睡不著，乾脆就又爬了起來。
晚上的夜風很涼，吹在單薄的衣衫上，整個沉浸在煙味當中也似乎更加清醒了很多。
當然, 這些都比不上席安的突然出現要來得提神。
隔了一會兒。
黃瀚玥試圖轉移話題：“你來陽臺做什麼？”
“呼吸新鮮空氣。”
席安答著, 視線又從黃瀚玥的那張看起來情緒不高的臉上掠過，忽然沒頭沒尾地說, “說起來我以前也認識一個朋友, 有事沒事就喜歡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糾結，有一天剛好就被我撞破了。”
黃瀚玥隱約間覺察到沒那麼簡單：“然後？”
席安：“然後？他就被我抓起來往死裡揍了一頓。”
黃瀚玥：“……”
隔了一會兒他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有沒有想過，他也不是故意想糾結的？而且吧, 打人不對。”
黃瀚玥顯然是在試圖講道理，奈何席安在自己原則方面的事上從來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她緩緩地扯了下嘴角：“確實不對，但是被我揍得半死那也總比死在陣前強。黃瀚玥, 如果你明天要上的不是普通擂臺而是戰場, 戰前糾結的結果可不止是輸贏那麼簡單了, 而會是，殘酷的死亡。”
說話期間, 黃瀚玥已經重新地趴回了欄杆上。
還有半截的薄荷煙依舊捏在細長的指尖, 垂落的金色髮絲微微蓋住了半邊的神情。
火星隨著遠處的星辰忽明忽暗。
最後, 他緩緩地噓出了一口氣：“我知道，所以明天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不管結束之後需要面對什麼，但在這之前，比賽就是比賽。”
席安對這樣的回答還算滿意，將握起拳頭的手緩緩抬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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