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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發現，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告訴我，你肚子裡曾有過我言蕩的種？”
“是。”她斬釘截鐵地說：“言蕩，我什麼都算好了，什麼都預料到了，卻獨獨沒料到你會知道，你會來阻止，明明我瞞的那麼天衣無縫。”
言蕩手指繞了一圈下巴，似乎格外無語：“所以我才說，你太自以為是，你自以為毫無漏洞實則破綻百出，看看你，我就知道別人說的一孕傻三年是真的。”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言蕩自然不會告訴她，他是擔心她身體出狀況，匆匆趕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櫃子才發現了檢查單。
見他沉默，明予深吸一口氣，問出最想問的話：“言蕩，為什麼要阻止我做手術？難不成，你想留下這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