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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一提。
明予沉浸在這握在手裡的真實中，沒瞧見一旁卯足勁兒偷看的賀嶼西。
她抬頭，就看到伸長脖子的賀嶼西。
“你幹什麼？做賊呢賀少。”
被抓包的賀嶼西沒有半分尷尬，反倒是從容的壞笑，他剛藉著身高的優勢掃了一眼，沒看全清，但知道是轉賬記錄。
“妹妹喜歡錢？”
她收了手機放回包裡，挑眉，反唇相譏：“有誰不喜歡錢？”
賀嶼西一撩頭髮，自信滿滿地朝明予來了一個wink：“你喜歡的話，我也有啊，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明予勾唇，不為所動：“我要的，你給不起。”
說完，明予轉身離開。
“哎別走啊妹妹～價錢好商量。”賀嶼西在身後喊。
寬闊的廳堂中央是金碧輝煌的宴廳，兩側是昏暗氛圍的休息區。
言蕩在最好的位置。
明予找到言蕩的時候，他正一人喝著酒，看到她，臉上是勢在必得的笑，彷彿算準了她會來找他。
言蕩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挑眉示意她坐過來。
他覺得周自珩這傢伙平時看著不著調，沒想到出起主意來倒也不虛，還真讓明予主動來找她了。
早知道出錢就行，她何必如此低聲下氣。
明予沒動，站在他面前盯著他，看破一切的眼神：“是周自珩給你出的主意吧？”
言蕩下意識問：“你怎麼知道？”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言蕩輕咳掩飾不自然：“那你還生我的氣嗎？”
“你覺得呢？”
言蕩嘴唇翕動，想解釋，可明予不想聽。
她笑意又薄又冷：“你總是有苦衷，你總是身不由己，我就想問問你，你權衡利弊後，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
在明予轉身離開的時候，言蕩抓住了她的手，近乎乞求：“予予，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明予冷笑著掙脫他的手。
明予走到一旁背對著，往喉嚨裡猛灌了一口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