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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力點頭道：“沒錯，這話是我說的，不過我有個條件。”
張洋好奇道：“什麼條件？”
林力說：“本來看在小娟的面子上我打算以四千塊的價格讓你請這塊佛牌了，算是半價了，但她告訴我你現在手頭沒錢，需要先試戴，要看到效果嬴了錢才能請，實話告訴你，做我們這一行的根本沒有這種規矩，還不光是這一行，幾乎所有行業都有這種規矩，就好比你們賣摩托車一樣，有沒有說我先拿回家試著開幾天，覺得好才買的？”
張洋點頭道：“這倒是，頂多就是試駕跑兩圈。”
林力說：“這就對了，佛牌也是一樣的道理，只能讓你先看看佛牌，不能說直接拿去試戴看到效果好了才請，沒有這個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