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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不會馬術,經得父親同意後,與許七安同乘一騎。
陽光和煦,風吹在臉上有些涼,大冬天的騎馬,就好比寒冬臘月的開摩托車,還不戴頭盔。
許玲月畢竟是女子,緊緊縮在許七安懷裡,眸子亮晶晶的看著四處的風景,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湧來。
許新年懷裡也有一個妹妹。
“二哥,馬顛的我要吐啦”
“那就回馬車裡。”
“我不要,我要騎你脖子上。”
許二郎被小豆丁煩的眉頭緊皺。
馬車裡的嬸嬸掀開簾子,探出美豔動人的臉蛋。
“老爺,我不在府裡這段時間,有沒有出去鬼混?”
許新年和許七安異口同聲:“沒有。”
嬸嬸打量了兩人幾眼,又不是問你們,多嘴。
三天後,休沐。
清晨,許七安擺弄著玉石小鏡,鏡面透出軍弩、銅鏡、朴刀的虛影,宛如一幅筆觸模糊的畫。
這面鏡子暫時被他當成儲物袋來使用。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放進去。
來到主宅,吃了早餐,餐桌上,許玲月帶著期待的表情,說:“大哥今天休沐,與我出去逛逛吧。”
許二叔想起了前陣子的周立縱馬事件,皺著眉頭說:“我今日也休沐,玲月,爹陪你出去吧。”
許玲月沉吟了一下,搖頭:“算了,忽然覺得頭有些暈。”
許二叔:“???”
上午勾欄聽曲,中午回家睡個午覺,等晚上去黑市一趟,我得抓緊突破到練氣境許七安神遊物外。
這時,門房老張匆匆來報,站在廳前:“老爺,門外來了兩位差爺。”
“差爺?”許平志喝了口白粥,漫不經心的問道:“哪來的差爺。”
許二郎說:“大哥,是你同僚?”
許七安不甚在意:“應該不是。”
門房老張說:“小人不知,但他們穿著黑衣,胸口綁著奇怪的銅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