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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
柳寧這樣回道。
話語之後的她，眼神飄忽，像是陷入了回想。
一連串的話句，也隨即在她口中發出：
“他的性格，太過多變。他好色，放蕩。”
“他詭計多端，同時又殺伐果斷。”
“他冷厲起來，就像一隻噬食的猛獸。”
“他冷靜起來，又像年老的長者。”
“他為了完成任務，常常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就算戰友的生命，他都可以拋棄不顧！”
“他聰明！不！是十分聰明！”
“他能記住很多很多東西！算得上是過目不忘！”
“別人不會的，他會！”
“別人會的，他也會！”
“三年的特訓，我們特訓營的教官，已經沒有可以教授他的東西！”
“他的手速，能達到一秒十幾動。而在危險的時候，他的手速還能超長髮揮！”
“他殺戮起來，很可怕！當年的結訓演習，他都差點把所有的演習人員，全部殺死！”
“對了！他還有一套銀針療病的手段。他的銀針，就一直帶在身邊。”
“他是個花花壇子，特訓營中的那些女兵，沒少和他眉來眼去...”
“他天生是一個統帥。太空模擬演練中，他甚至能把指令，下發到每一個操控員身上。”
“他也會孤獨！”
“特訓期間，我曾讓他偷喝了幾次酒！”
“他酒醉後表現出的孤獨，好像才是真正的他！”
“他......”
柳寧話語不絕，把自己知道的李星雲，全部給柳良，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