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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電腦螢幕出神一陣，又拿起手機，給章潼發了條訊息：【裴廷約去出差，你也跟著去了？】
章潼：【師兄你怎麼知道？我們跟主任一起，還有另外兩位律師，去京市參加一個行業會議，裴律自己的助理這幾天請假，就讓我跟著了。】
上個月章潼考完試便被調去了裴廷約的團隊，雖然不是直接跟他，這小女生也樂意至極，儼然把裴廷約當做了自己師父。
沈綽事後才知道，原以為要麼是裴廷約看上了章潼的能力，要麼就是給自己面子幫忙照拂章潼，當時問起裴廷約，那人睨了他一眼，說的卻是：“捏個人質在手裡，免得你跑了。”
大機率是開玩笑的一句話，也讓沈綽對他的神經病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章潼：【師兄放心，我會幫你盯著裴律，他要是出去搞三搞四，我肯定第一個通知你。】
沈綽：【不必了，你好好工作吧。】
章潼：【別不必啊，特地發訊息問我，不就是為的這個，師兄，做人要坦誠，放心，我肯定幫你盯著，舉手之勞而已。】
沈綽：【你想多了。】
他只是有些不得勁而已，莫名其妙的，裴廷約不在，沒人打擾，他本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心裡卻舒坦不起來。
章潼發來一條語音：“我要登機了啊，師兄晚點再跟你說。”
候機室裡，裴廷約自低頭回訊息的女助理身邊過，瞥了她一眼，忙著和沈綽說話的章潼並未察覺。
沈綽的一碗麵吃到底時，裴廷約的訊息再次進來：【真在我身邊安了眼線？】
沈綽裝傻：【有嗎？】
裴廷約：【跟你師妹說了什麼我不能聽的話？】
沈綽：【你還偷看別人跟我發訊息，裴律師，你臉皮到底什麼做的？】
裴廷約：【想查崗直接問我，不用透過別人。】
沈綽：“……”
他不想再回了，拿了空碗下樓去洗。
飛機還沒起飛，裴廷約靠椅背坐下，垂眸斂目片刻，嘴角浮起點笑，重新劃開手機，點開了外賣app。
八點多時，外賣員來按門鈴。
沈綽接過送來的蛋糕和鮮花，收貨手機號確實是他。
當然不是他點的外賣，只能是裴廷約。
他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過去：【這些都你點的？】
那邊沒回復，估計還在飛機上。
沈綽拆開蛋糕禮盒嚐了一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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