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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地看著符琛，彷彿在看一頭洪水猛獸。
“殺……殺人了！”
符琛微笑看向眾人，緩緩說道：“怎麼，大家還有什麼訴求？說出來我滿足一下大家？”
眾人頓時頭皮發麻，看著地上那一具無頭屍體，眾人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敢再吱聲。
開玩笑，還提訴求？上一個提的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呢。
符琛隨手在貨架上拿起一包辣條，撕開吃了起來，“沒有的話我可走咯？”
見眾人不敢再吱聲，便徑直走出超市，看了看已經漆黑的天空，緩緩朝著之前槍聲響起的方向走去，黑夜對現在的他來說，跟白天沒什麼兩樣。
這時，有三道身影快步跟了上來。
“琛哥！”
“琛哥，是我們啊，還記得我們嗎？我們就住你對門。”
符琛轉頭看去，認出了來人，赫然是劉啟他們三個。
“哦，我記得你們，劉啟是吧，你是吳小胖吳浩，還有程耀東，哎？你大熱天的裹那麼嚴實幹嘛？不嫌熱啊？”符琛疑惑地看向程耀東，只見他大熱天穿著一件厚衛衣，戴著一頂鴨舌帽還立起兜帽，甚至還戴上口罩，全身就只露出一雙眼睛，顯得格格不入。
“呃……”三人一陣沉默。
劉啟有些支支吾吾道：“東哥他，得了一些面板病，他…”
“好了，說吧，什麼事？”符琛抬手製止。
“哦，那什麼，琛哥，就是……我們仨想跟著您混。”
“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