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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近期會回去，帶著孩子們一起。”
陳軒的回答有些生硬，但他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要用什麼樣的語氣。
開心？失落？埋怨？生氣？
這些情緒他都有，太多太複雜以至於不知道該用哪種。
“雙胞胎對吧！我也想見見孫子了！他們應該很可愛吧！”
聽到這裡，陳軒看了一眼兩個孩子，那份溫暖的心情又回來了，揉了揉孩子們的頭，才開口回答。
“恩！非常可愛，很聽話的。”
其中的自豪不言而喻，孩子們就是他的驕傲，是他這輩子要守護的東西。
“這樣才對嘛！剛剛一副死了媽的感覺，身為男孩子別整天跟個女孩子一樣，哭哭啼啼的。
就算你現在的樣子是女孩，也別真給我變成那樣。
否則我要拿掃帚揍你，敢還手你就死定了。
準備屁股開花吧！”
是那個熟悉的說法，陳軒小時候沒少被老爸拿掃帚揍，每次捱揍都是這句話，那時感覺被打得疼死了。
可是，現在卻感覺非常懷念，小時候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