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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看他們，突然看老夫幹什麼？”奧家感受到‘惡意’。
菲戈微笑：“我見不得這種辛酸的畫面，怕掉眼淚。”
前方不遠，一對兄妹正在痛哭……傑拉爾痛哭，藍寶石低低啜泣，氣氛悲傷得很。
這麼容易被感染的？終究還是年輕人。老頭看了菲戈幾眼，又觀察周圍洞穴一樣的環境，道：“這就是你說的要進行的變革？”
兩人現在所處的位置大概能稱為推進城的第4.5層，是從第四層最深處的一間牢獄，向下挖的洞穴。
洞穴不小，有個兩千平了。
傑拉爾自己乾的。
早在擊敗抓捕勞爾後，菲戈就開始讓傑拉爾幹這件事，就是為了今天做的準備。
“我將這裡稱為推進城的學習改造層。”菲戈點頭道：“被抓進推進城的犯人中有些值得同情、甚至有冤情的，我會讓他們白天進入這一層進行擴建，提供充足的食物和水，晚上再讓他們回自己牢裡。
等這裡被擴充得有正常一到六層四分之一左右大小就停止，然後我會弄來各類書籍，讓他們白天在這裡對感興趣的方面進行學習。”
“例如傑拉爾？”奧家問。
“例如傑拉爾。”菲戈點頭肯定：“藍寶石則會充當這層的管理者，監督者，將這裡變成一個半牢房、半自由的特殊場所。哦，他們還會有一個對應的刑期，等刑期過去，就可以永遠住在這一層裡。
傑拉爾的刑期是20年，目前已經過去了快8年了，看他一直表現良好，或許還能酌情減兩年。”
奧家問：“刑期誰來判定？”
“我親自來。”
“你離開以後呢。”
“老金值得信任，而且即使我離開，推進城也未必會脫離我的控制。”菲戈直言道。
“藍寶石身上畢竟有擊殺天龍人的大事件，現在門德斯賓聖因為老夫、你、道格等等因素暫時忍耐下來，萬一知道她不單沒有成為犯人，還成為了特殊的管理者，再要求對她進行處刑怎麼辦？”
“像傑拉爾那次一樣。”
“看來你各方面都考慮過。”
奧家搖了搖頭，接著問：“讓犯人們看書，又是什麼意思？”
“他們畢竟還是犯人，即使來到這一層，享受更好的待遇，可能也一輩子無法離開這裡了，總要有些事情做，說不定誰就被激發了哪方面天賦，做出點貢獻來呢？”
菲戈笑了笑，又嚴肅道：“當然，我也想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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