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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舒服了，我王保廉就不舒服，只有他不舒服了，我才會舒服。”王保廉一副得意忘形的神氣說道。
“王秘書，到此為止吧。畢竟你是一個堂堂的縣府秘書，與一個小農民鬥，就算是贏了，也不會被人看成英雄的，人家會嘲笑咱。”
“曹大鄉長，我這個人臉皮厚，不怕嘲笑的。我倒是想警告你一聲，你可是臉皮兒挺薄的。如果你站出來替王寶來證明他的清白的話，那你自己可就不清白了？呵呵，這是沒辦法的事，你曹芸樂總不能不考慮自己的前途了吧？”
當時曹芸樂真想罵他一聲流氓。可是，一想到那樣的後果，曹芸樂便洩了氣。她知道，這個世上真正的壞人，他在不害你的時候，你是奈何不了他的，可一旦他向你發起攻擊了，你卻只能坐以待斃。
“就算是坐實了他偷盜的罪名，那又怎麼樣呢？他不就一個農民嗎？”曹芸樂知道，王保廉是說做就能做得出來的主。
“我就是想讓他王寶來嚐嚐拘留所裡的滋味兒。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了，曹大鄉長，我勸你也不要在王寶來面前裝什麼善人了，他救了你的命不假，甚至你也可以以身相許。但是，只要我一句話，讓他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想，呵呵，他對你的態度肯定不會再是這個樣子了吧？好了，不聊了。免得耽誤了曹大鄉長的重要工作。”
說完，王保廉在電話裡啵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待王保廉扣了電話，曹芸樂不但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輕鬆，反而從頭涼到了腳後跟。就是因為王保廉最後那一句話，將她在王寶來面前重新做人的希望打得粉碎。
曹芸樂本不是個惡人，只是她太在意自己的政治前途這才跟王保廉一步步走到了一起，而等到她發現王保廉的醜惡嘴臉之後，什麼都晚了。
那天晚上的事兒，王保廉沒有在場，但整個過程她確實是按照王保廉原來的設定走下來的，只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正當她要退卻的時候，自己卻突然掉到水裡去了。
雖然王寶來不過是一介草民，可此時的曹芸樂卻是那麼的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她忽然之間意識到，做一個好人真好，可是，幾乎同時她也意識到，做一個好人卻又是那麼的難！
她真正體會到了人們常說的“上船容易下船難”了。
就在幾分鐘之前，曹芸樂還想打個電話問問李月生副所長，是不是有人關照過王貴幾個人賭博的案子來著，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王保廉幾乎親口承認了，那個偷竊何老漢群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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