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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事情打擾他，他可不會欣賞我們守規矩，不過你要是堅持的話，我就打。”
上校權衡了一番，在輕微違反規則和激怒將軍之間做出了選擇。“我覺得不會有多大問題。那條線路也沒人用，這週末正想測試一下。”
“多謝。”
上校叫來一位穿中尉軍服的女士，介紹說這是卡洛琳·甘博。甘博中尉五十來歲，身材肥胖，上身一件緊身束胸衣，儼然一副女校長的派頭。父親複述了一遍對上校說過的話。
甘博中尉說：“長官，你知道這些病歷受隱私法保護的吧？”
“是的，而且我們有授權。”
她坐到電腦前，雙手在鍵盤上一通敲打。幾分鐘後她說：“你要執行哪種搜尋方式？”
“我們有自己的搜尋軟體。”
“好的，長官，我幫你們載入吧。”
父親看向史蒂夫。史蒂夫聳了聳肩，把磁碟交給中尉。
載入程式的時候，甘博好奇地盯著史蒂夫：“這軟體誰寫的？”
“瓊斯·福爾斯大學的一個教授。”
“這方法很聰明啊，”她說，“我從沒見過類似的東西。”她看向上校，上校正緊緊盯著螢幕。“你見過嗎，長官？”
上校搖搖頭。
“載入成功，執行嗎？”
“請。”
甘博中尉按下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