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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我這不是不明白才也問你的嗎？”
沈知衡看她皺眉做出一副兇狠的模樣盯著自己，唇角的笑容不自覺放大，就連手指似乎都是愉悅的，不斷敲擊著旁邊的桌面，然後才道，“一半一半。”
蘇檸點了點頭，靠在沙發上休息了會，覺得自己重新恢復過來後就起身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我去幫星星洗澡了，你早點休息。”
“可是我覺得我也需要你的幫助。”沈知衡指了指自己的右腿。
蘇檸睨了他左腿一眼，“你不還有隻腿嗎？”
沈知衡一臉無辜的看向她，“雖然左腿沒事，但到底沒有兩隻方便，你說是嗎？”
蘇檸突然湊近他耳邊輕聲低語，“想要我幫你？”
沈知衡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期待的看向她，只見蘇檸笑得一臉甜美，語氣是說不出的輕柔，“想要我幫你那就先把你的另一隻腿也打斷好不好？”
20181230
這一刻, 沈知衡腦海裡驀地想起那句話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嚥了咽口水, 對上蘇檸略帶清冷的眼神, 忍不住揚了揚唇角，“如果我說好呢？”
蘇檸神色不變，就連語氣也依舊輕柔, “那你的腿想怎麼斷呢，是直接敲斷還是碾斷呢？”說完眼神停留在沈知衡的左腿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沈知衡覺得被蘇檸盯著的左腿涼颼颼的，他微微後退一步, 嚥了咽口水道, “我覺得我自己洗個澡應該是沒問題的，你還是去幫星星洗澡。”
蘇檸揚了揚眉頭，向他確認道, “真的可以？”
沈知衡點了點頭, 一臉的認真, “嗯，我可以的。”
蘇檸一轉身，臉上就不不自覺的浮現出笑容來，沈知衡居然也有認慫的時候。
沈知衡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不由搖了搖頭，看來前路漫漫，他還需要努力才行。
第二天早上, 蘇檸看向坐在餐桌上的人，挑眉道，“看來你確實自己可以嘛。”
正喝牛奶的沈知衡差點被嗆道，連忙放下手裡的杯子看向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可憐些，“雖然沒有摔倒，但右腿也沾上 水了。”
蘇檸記得醫生叮囑過儘量不要沾到水，她掃了一眼他的右腿，但看不出有任何異樣，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還是真的沾到了，“想必管家很樂意幫忙的。”
沈知衡想也沒想就直接皺眉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蘇檸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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