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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再也不敢在社交平臺釋出自己的照片，明明是自己的樣貌，卻被打上另外一個人的烙印。
無論對白琢玉是什麼感情，從頭到尾白予漫都把白述和白琢玉分得清清楚楚，每個人都是自己，同樣的，她也不希望夏秋被一些人認為是在模仿白琢玉。
這對於另外一個人何嘗不是一種傷害。
“那你想怎麼辦？”白樾道，“我並沒有做太多，只是粉絲稍微引導了一點而已。況且他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嗎？你覺得他是清者自清，他自己都未必這麼肯定。小漫，我真怕你被他騙了。”
“你不知道輿論有多重要嗎？人云亦云，這樣會毀了他的。前面有多少例子你們不知道嗎？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
“予漫！”
“你不用這麼大聲。”白予漫站起來，“總之，我不認同你們。不管是你的主意還是白琢玉的，都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要小琢跟他道歉？”
“你會嗎？”
“不可能。”白樾想也不想道。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小漫。”白樾喊住她，“事情現在發展成這樣雙方都有責任——不管是人為還是意外。我只知道小琢是無辜的，如果你一定要護著他我也不管，那就這樣吧，我答應你不會再對他動手，這件事過幾天就會被淡忘了。”
白予漫回過頭，“把熱搜撤了。”
白樾答應她了，“可以。你回去也轉告你那個朋友，如果他是無辜的，那我很抱歉。”
最好真的是無辜的，不然下次再遇到同樣的事情，白樾一樣會出手。
白予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顯然，這場談話算不上愉快。
“對了。”白樾在她身後道，“這件事就不要在小琢面前提了，他不知道這些。”
白予漫腳步頓了一下，“哥……”
“怎麼了？”
“算了，沒什麼。”
想了想白予漫還是閉嘴了。
她想說，大哥，你有沒有發現，我們之間的爭吵越來越多，從小親密無間的兄妹二人也在漸行漸遠，她討厭白琢玉取代了小述，又何嘗不難過白琢玉也用兄弟取代了她的兄妹情。
二選一大概永遠都是最為難的那一環。既然是人，那心就總會是偏的。
她愛賭氣，愛說氣話，愛計較，總是不如白琢玉那種撒嬌懂事的性子，而對方又恰巧出現在那種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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