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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
彎下腰,孟參政客客氣氣的參拜:“是臣衝撞了,請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男生女相、俊逸非常,因為氣色不好,看著病殃殃的,笑起來也有幾分陰柔的感覺,“無妨,孟參政掛念家中,可以理解。”
孟參政:“……”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又客套了兩句,孟參政讓開道路,看著太子離開,才輕撥出一口氣。
今兒也太晦氣了,竟撞見了這位,罷了罷了,今日就當自己是個木偶人,沒眼沒耳沒嘴,不看不聽不說,熬一天算了。
孟昔昭可不知道,要不是有這一出,他爹還是打算添油加醋,稍微使點絆子的,但因為碰見太子了,他只能謹小慎微起來,省得被別人做了文章。
在朝上,皇帝果然提起孟昔昭捱打的事,還問孟參政:“舊玉,可有這等事?”
只有皇帝特別信任和寵愛的臣子,才會被他叫名字,這是帝心的證明,也是奸臣的佐證,在本朝能被皇帝直接叫名字的,不用懷疑,個頂個全是禍國殃民的奸臣。
寧遠侯在後面緊張的冷汗直流,心中高呼吾命休矣,卻不想,前面的孟舊玉沒有順杆子往上爬,不把他們寧遠侯府摁死不算完。
孟舊玉:“不過是兩家小兒頑劣,動了口角之後,又動了手腳,並非什麼大事。”
滿朝堂都看向他。
孟參政今天上朝沒帶腦子嗎?居然放過打了他兒子的人,不可能吧,是不是有後招呢?
哦呦哦呦,寧遠侯要完蛋了。
不止別的官員,連寧遠侯也是這麼想的,孟舊玉越輕描淡寫,他的心臟越不穩,哪怕皇帝都接受了這個說法,不再過問了,他那冷汗還是一身一身的出,春寒料峭,他差點把自己淹死在崇政殿裡。
下了朝,寧遠侯猴急的回家,把同樣賴在床上混日子的世子從被窩裡拖出來,“逆子!都什麼時候了還睡覺,你就不怕孟舊玉帶人來抄家嗎!”
傅濟材莫名被叫醒,火氣噌就上來了,“幹嘛啊!”
寧遠侯啪給了他一個巴掌,“還敢橫!走,跟我一起去參知府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