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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出乎了雲儒舟的意料。
在慕落走後，雲儒舟邊上走出來兩位金袍長老，其中一人道：
“看來慕落是要將重心放到外邊了，宗門內的利益應該是放棄了。”
“不對。”雲儒舟蹙了蹙眉，“以我對慕先生的瞭解，這還不夠。”
金袍長老愣了一下，“不夠？什麼不夠？”
“利益不夠。”雲儒舟淡淡道，“區區兩成，在慕先生眼中，不夠換‘守姬’現在以及未來的核心技術。”
金袍長老思考片刻，試探道：“您的意思是慕落還有後手？”
雲儒舟微微搖頭，“慕先生所掌控的‘守姬’技術就是最好的後手，有這一層底牌在，慕先生不會輕易放棄的。”
金袍長老聽雲儒舟這麼一說就明白了。
雖然慕落失去了第九脈的掌權，但是第九脈之所以成功就是因為慕落手中的核心技術。
換句話說，第九脈不重要，重要的是慕落手中的核心技術，慕落完全可以換一個脈東山再起，需要花費的不過是幾成的利益罷了。
而這幾成的利益之外的收入一定比雲儒舟給他的兩成要高。
慕落手握東山再起的武器，卻自己將武器丟掉，這不符合雲儒舟對慕落的瞭解。
都說無奸不商，慕落就是這種奸商，利益之間的比較想必慕落不會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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