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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開口，問：“你之前就長這樣嗎？”
容笙笙地內心咯噔了一下，心慌地低下頭，厲寒宴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該不會是她臉上的妝花掉了？
她緊張地扣著手指頭，“對啊，我一直長這個樣子，厲總，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聽到這個回答，厲寒宴略有些失望，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到沉悶，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幻想什麼。
容笙笙的這一張臉，和五年前那晚上的女人，完全不沾邊。
兩個人絕對不會扯上任何的關係。
他嘆口氣，“沒什麼.....”
說著，他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容笙笙披上。
無意間，瞥見了她的背後，有一個黑色的胎記。
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所以能夠看見，但胎記半隱半現，看不清楚是什麼樣的形狀。
他的眼瞳驟然顫抖了一下，正準備仔細看一看，結果周寬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大喊道：“厲總，不好了！容小姐出事情！”
“她剛才趁我們不注意，自殺了！”
聞言，厲寒宴的思緒瞬間被打亂了，心臟緊了一下，直接就瞥下了容笙笙，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廢棄工廠。
看著厲寒宴遠去的背影，容笙笙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這件西裝外套，上面還有屬於他的氣息，十分具有安全感。
只是可惜啊，這一份安全感不屬於她。
厲寒宴只會保護容婉兒。
橘黃色的燈光下，容婉兒側躺在地上，雪白的面板晶瑩發光，面容美麗，但胸口的鮮血蜿蜒而下，觸目驚心。
厲寒宴著急地抱起了她，“婉兒！”
“寒宴.....你....來了？能夠在死前看你一眼，我也滿足了。”
“你為什麼要做傻事？”
“寒宴，我知道我這次做的很過分，你不會原諒我了，所以我就以命相抵，只希望你不要生氣了。”
容婉兒說著，顫抖著手撫摸厲寒宴冷峻的臉龐，“你別生氣了，好嗎？？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的閉上眼睛了。”
說著，她難受地抽搐了一下。
厲寒宴深邃的眸子裡，充滿了心疼，再怎麼說這也是五年前用身體救他的女人，更是一心一意跟了他五年的人，他今天晚上說要把她送去警察局，但是沒有想過讓她死。
他沉下眉頭，“婉兒，你現在什麼都別說了，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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