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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
“我看得出來，你現在的狀態甚至連巫妖都不如，靈魂只能寄存在一件物品裡，”阿摩西奇的目光轉回赫爾修斯，“但是把希望寄託在這樣一個弱小的學生上，真的合適嗎？”
“他還是有些優點的。”赫爾修斯低聲哼道，他總不能說，他當時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吧。
“優點？”魔龍的目光再次注視過來，顯現出神秘的光澤，“僅僅高階的實力，孱弱的身體，靈魂麼……”他的聲音疑惑起來，“他的靈魂怎麼這麼純淨？”
“哦？純淨？”赫爾修斯根本沒發現這一點，他沒有魔龍天生的“靈魂視覺”。
“幾乎是無色透明的靈魂，我從未見過，”魔龍拍打著烈焰的雙翼，靠近了一些，好奇地打量著有些惶恐的阿萊格里。
“不錯，”他似乎看出了一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喃喃道，“很不錯，雖然不強大，但是至少不會被欺騙。”
“呵呵，”說到“欺騙”時，魔龍鄙夷地看了一眼赫爾修斯，老魔法師呵呵一笑，轉移了話題，“你看看我的靈魂，是什麼顏色？”
“淫蕩的紫紅。”魔龍冷冷道。
“不說這些了，怎麼樣，要不要再次合作？”赫爾修斯笑道。
阿摩西奇明顯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赫爾修斯不屑道，“難道你還有其他選擇？非要等到‘聖白之塔’逐漸恢復力量然後把你揪出來嗎？”
“好吧，我答應，”魔龍的兩個頭同時出聲，“作為這個位面惡魔軍團殘餘者的最高領導，我有權選擇新的‘叩門人’。”
一人一龍同時轉頭看向阿萊格里。
“喂，你們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嗎？”阿萊格里眼看老法師要把自己賣了，匆忙出聲。
“哦，你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嗎？”老法師斜著眼看他。
“不知道。”阿萊格里茫然地搖搖頭。
“那你有什麼意見嗎，阿萊格里先生？”老法師哼道。
阿萊格里再次茫然地搖頭。
雙頭魔龍憐憫地看了一眼阿萊格里，有個這樣的老師還是不錯的，至少賣身不用再去尋找經紀人了。
但是，隨後，它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所以，阿摩西奇，既然合作意向已經達成，我們是不是得好好地談論下報酬的問題了？”赫爾修斯看著魔龍，悠悠然道。
千年前的切膚之痛還歷歷在目，怎麼一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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