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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绛禾。
绛禾顺着看过去。
那是他们停马车的地方。
四周万籁俱静，马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留守的两名弟子没看见踪迹。
灵琼往前走了两步，停下，扭头吩咐绛禾，“你去看看。”
绛禾过去掀开马车帘子，里面是空的。
他绕过马车，到另一边去。
下一秒绛禾的声音传过来，“小祖宗！”
留守的两名弟子被树枝穿过眉心，钉在马车上。
这两人全身如老树皮干枯，精血全无。
这死法和程听涵一模一样。
他们在天清宗见过。
天清宗的人还没抓住元凶？
为什么要袭击他们？
绛禾脸色难看，“小祖宗，楼公子不见了，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这件事……”
绛禾怀疑楼星落。
现场除了这两具尸体，和他们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打斗痕迹。
能跟着他出来的弟子，实力都不错。
不可能会毫无防备被解决掉。
除非是认识的人……
灵琼若有所思地往马车里看一眼，里面东西整齐，不见丝毫凌乱。
灵琼没接绛禾的话，“先把他们弄下来。”
“是。”
绛禾和人一起，把两人的尸体放下来。
绛禾在两人脖子处，同样找到两个牙印。
绛禾吸口气，“小祖宗，您觉得这件事是楼公子做的吗？”他手里的那条蛇完全符合。
灵琼思索状，慢悠悠地问：“你觉得是他干的？”
崽崽没这么忘恩负义吧？
氪金不能白氪啊！
绛禾合理地说出自己的怀疑，“他的那条墨蛇嫌疑很大，说它是妖兽，却一点妖气都没有，这两个牙印也符合蛇的尖牙……”
那条蛇本身就很古怪了。
加上楼星落这个人也很奇怪。
从寻蝶山拿到解药下来，他不急着服下。
今天也是他主动留下来……
“小祖宗，您觉得是他做的吗？”绛禾不知道灵琼什么态度，谨慎地把问题交给她。
灵琼沉默一会儿，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去找他吧！”
绛禾：“？？？”
……
灵琼懒洋洋地靠在马车后面的软榻上，面前展开的是她一个人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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