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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歪去哪里，那不如，更直接一些。
“婚俗。”
师盈有些震撼，有些茫然。
她觉着，大师兄的亲亲仿若带着药魔的降智光环，让她的脑子都不太转得动了。
“小师妹若是不太了解。”
谢让尘忽而前倾，抬手撑住师盈坐着的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可了解清楚再细细告知师兄。”
“好。”
师盈下意识点头。
太近了，大师兄的脸实在是太近了。
怼得如此近的美人脸，让她忍不住、忍不住想......
“砰”地一声，谢让尘“嘶”声捂住额头，“小师妹？”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去帮其他师兄弟姐妹针灸呢，我得走了！”
他的小师妹兔子一样突然跳了起来，与他一脑袋撞在一起，就这么飞快地跑出了门。
“罢了。”
谢让尘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态，捂着额头陷入沉默。一片红云，这才慢悠悠，从他的脖子，一路蔓延到耳后。
至少，至少现下，他与小师妹拥有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秘密......
微妙的欢喜刚自心尖漫开，谢让尘便听见身后传来幽幽一声，“为师，很老了么？”
“师尊？”
谢让尘骇然回头，看见明夷仙尊悄无声息坐在书桌前的身影。
“为师觉着，自己并不很古板。”
明夷仙尊神情严肃拿出方才给小徒儿展示的玉简，“这投票系统，我也亦学会了。”
“师尊自是学什么都快。”
谢让尘硬着头皮顺龙麟。
“所以，你方才与你小师妹在做什么？”
明夷仙尊缓缓开口。
沉默了一会儿，谢让尘试探地开口，“探讨了一下同门情？”
“让尘。”
明夷仙尊心平气和地看着自己的大徒弟，忽然道，“你现下攒了多少灵石？”
“未计算过。”
谢让尘愣住，“现在小师妹的名次似已稳住了？”
“并非为你小师妹投票。”
明夷仙尊用一种不可救药的眼神盯着自己大徒弟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为师不知有什么海外异国，也不知有什么异国婚俗。只是，你若成亲，这聘礼，为师虽能帮你准备，但你自己也多少得备上些。”
“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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