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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
林媽的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她不由自主地朝著聞瑞林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聞老太太就明白了，一切都是聞瑞林安排的。
林媽眼神躲閃，道：“老太太，您在說什麼啊，什麼殺人放火，我，我怎麼不懂……”
聞老太太目光冰冷：“我只問一次，是誰指使你在我的衣服裡下毒的？別想著抵賴，我可以將衣服拿去檢驗，有沒有毒，一驗便知。”
林媽渾身一抖，癱軟在地上，她知道自己是躲不掉的。
太突然了，她連毒藥都還沒有清理乾淨，就放在她的房間裡。
她突然痛哭流涕道：“老太太，我也不想的，是太太，太太她逼我，她說我如果不下毒，就要殺了我，我只是怕死而已，老太太，求求你饒了我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聞太太的身上，聞太太臉色發白，卻還是很鎮定。
聞瑞林卻冷笑道：“媽，你看到了吧？就是她想害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聞老太太道：“阿織，你怎麼說？”
聞太太上前一步，問道：“你說我讓你下毒，好，我來問你，我是什麼時候找你的？”
“就，就在上個月十五。”林媽道。
“什麼時間？幾點幾分？”
林媽移開目光：“那我哪能記得？”
“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記得？”聞太太目光銳利，“好，那我問你，是上午還是下午？剛吃完飯，還是快吃完飯了？”
“這……我，我都忘了。”林媽有些慌張。
聞太太冷笑了一聲，道：“上個月十五我整個下午都陪著老太太，天黑淨了才回房。”
林媽急忙介面道：“我想起來了，是上午，快要吃午飯的時候……”
聞太太的笑容更冷了，道：“那天上午我一直在準備午飯，廚房裡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
“那就是晚上……”
聞太太不再問了，轉頭對聞老太太道：“媽，你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