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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
弗蘭克的律師的辦公室，在二樓。
弗蘭克上不去，便招呼卡爾去把露-戴克娜叫了下來。
一見到露-戴克娜，弗蘭克立即興奮的直搓手，激動之意，溢於言表，“快告訴我，是哪個賠償？”
露-戴克娜上下打量了一遍弗蘭克，樂得不行，“這才多久不見，你這兩條腿是怎麼了？”
“被一個雜種打斷了，這不重要，快告訴我，是哪個賠償，”弗蘭克很著急，催促道。
露-戴克娜笑了笑，倒也沒再賣關子，“是火車門夾到你的腳踝那個。”
弗蘭克早就忘了，想了兩秒才想起來，“哦，耶，我的腳踝至今還不舒服。”
胡扯了一句，弗蘭克衝露-戴克娜咧嘴一笑，“所以，我的錢呢？”
“你看我像銀行嗎？”露-戴克娜搖了搖頭，將手裡拿著的檔案遞了過去，“還有一個流程需要走，然後你才能拿到錢，你跟莫妮卡，需要去城市法律辦公室，一起籤一份這樣的檔案，簽好之後，你就能拿到錢了，當然，其中三分之一以及一些手續費，得歸我。”
莫妮卡三個字，傳入了空氣……
弗蘭克當即笑不出來了。
卡爾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完全不在乎。
“我必須得跟莫妮卡一起去簽字嗎？”弗蘭克沉默了一小會兒，懷著一絲希望，問道。
露-戴克娜乾脆點頭，“莫妮卡是這項賠償的聯合申請人，沒有她，沒有錢，懂嗎？”
弗蘭克止不住有些頭疼，“那如果，我找一個跟莫妮卡很像的人，跟我去簽字呢？”
“城市法律辦公室裡的那些人，沒有那麼蠢，必須得莫妮卡親自去簽字，怎麼了，這是個問題？”露-戴克娜饒有意味的問。
弗蘭克略一失神，強顏歡笑，“不是問題，我會帶她去。”
“好，那就這樣了，拿到支票後，到我這裡來一趟，把我的費用付了。”
“嗯。”
露-戴克娜沒再說，返回辦公室。
弗蘭克坐在輪椅上，直嘆氣，很煩躁。
——
北華萊士街。
上午八點半。
維羅妮卡和薇薇安就像閨蜜一樣，匯合後，一起往秀兒中餐廳走。
維羅妮卡今天帶了電腦。
薇薇安什麼都沒帶，兩手空空，走得很歡快。
九點差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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