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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熱乎熱乎。”
秋春往她身前湊了湊：“管用麼？”
“管用，手已經不抖了。”新月說。
聽新月這麼說，彭思遠很無語，覺得臉熱心跳很丟人，就想把手抽出來。可是，她雙手抱得很緊，不但沒有抽出來，相反還有了別的反應。
槐樹下面又有人影出現，秋春站起來壓低了聲音喊：“這裡，快到這邊來！”
來人是舒雅，秋春問她：“舒雅，你咋才來？”
她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餘驚未定地說：“出門就碰到了老光棍二賴子，他把我堵在衚衕裡，非說我深更半夜地出門，是去搞破鞋。非要摸我，不然不讓我走。”
“你讓這混蛋摸了？”春秋問。
“嗯。隔著衣服還不行，手伸到了裡邊。”她突然看到彭思遠的手在新月的衣服裡面，非常震怒，猛然抓住他的手腕：“你、你真欺負人，看我不把你的狗爪子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