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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後,鬱知年回家拿了電腦、換了衣服再去的學校。由於他以前待著的書房已被楊恪徵用,他決定去圖書館改論文。
導師的修改意見提得很細緻,他改到傍晚,只改了一半,還有其他幾門課的資料沒看,到去咖啡廳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回圖書館接著看。
鬱知年看得專注,忘記時間,接到管家電話,竟然已經接近十一點。
管家問他什麼時候回家,他說快了,管家告訴他:“因為時間晚了,我讓司機來接您,他應該快要到了,您結束後下樓聯絡他就可以。”
鬱知年掛下電話,不好意思司機久等,收拾收拾,下了樓。
雨小了一些,風仍舊很大,吹到身上冷冰冰的,氣溫比前幾天降低了好幾度。
鬱知年站在圖書館門口,前方是悽風苦雨的黑暗,身後燈火通明。有一剎他覺得自己回到了高中的寧市。自己十七歲,在學校太晚,楊忠贇催他回家。
不過這一剎那馬上就結束了。楊忠贇兩年前便已去世。他要回的地方仍舊不是家。
上車以後,鬱知年靠在椅背上看窗外。
沒有了論文和學習轉移注意力,鬱知年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存在感變得很高,叫他萬分難受。鬱知年不想碰它,努力忽視。
楊恪的要求,可能是是為了讓婚姻更可信。
因為李律師提過,再過一段時間,鬱知年必須參加一次仲欽集團的董事會。集團的高管和股東都對這部分股份虎視眈眈,鬱知年最好不要被人抓到把柄,所以他戴上了。
但他確實對戒指很不習慣,就好像又多了一樣壓住他的東西。
戒指像一道迴圈提醒的告誡:在冰冷的遺囑信託檔案、以及楊恪公司的現金需求面前,結婚的雙方的自我感覺,都變得微不足道。
通往楊恪家裡的道路很寬闊,兩旁的樹在風裡搖動。路燈的黃色光暈裡,雨絲像很多條長長短短的線。
鬱知年出神地看了一段時間,有人給他打電話。他拿出手機,竟然是住他房子的學長,任恆。
“知年,”任恆的聲音很爽朗,“你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剛才碰到邵西霖,我才知道。”
任恆和他女朋友楚思凡是少數的從未有色眼鏡看過鬱知年的人之一。
在鬱知年最消沉的那段時間,他們總是喊鬱知年去他們家吃飯,來去都陪鬱知年走在一起,給了鬱知年很多陪伴和安慰。
去年十月,任恆只剩大半年就要畢業,但房子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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