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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如若不能，拼上所有，捅破了這天又當如何？
下一刻，紫氣消沉，夜空深沉。
夜風微涼。
王堅強看著呆滯在原地的影子，戲謔一笑：“你可曾破入天人？”
“你，到底是人是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恐怖的武功？”影子驚駭不已。
“你可以去死了。”王堅強搖頭，指訣飛快打出，原本還在空中盤旋的無鋒，猛地迴轉，如流光般勁射。
長虹貫日，於夜空中璀璨。
“不，不要啊！”影子嘶聲大吼，在萬分之一秒的瞬間，砰的一聲炸碎開來。
漫天血霧。
塵埃落定。
“都結束了。”
王堅強看著天空中的血霧，微微搖頭，“可惜。”
這一聲輕嘆，王堅強嘆的是自己沒能領教天人境界，不是他不想，而是怕這天下生靈塗炭。
他的境界，做不到與步入天人的強者對抗，很可能自己會身死道消，自己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王堅強會給這世間放出一個大魔頭。
所以剛才他拼盡一切去阻止。
心中雖遺憾，但無悔。
“旁門左道終究不是正途，哪怕強行提升境界，實力也不穩固，倘若今夜與真正的術法天人一較高下，鹿死誰手也還不知道。”
王堅強恍然，他口中的一較高下，是用上自己所有的底牌。這種情況下，王堅強也不敢說，吃死了術法天人。
王堅強轉身，望著那又重回平靜的漆黑兄控，皺起了眉頭。
矗立良久。
適才擊潰滾滾紫氣，王堅強分明聽到了一聲嘆息，雖然很輕，並且相距甚遠，但還是落入了他的耳中。
“天道麼，有趣，當真是有趣的很啊！”
縱橫修仙界幾千年，王堅強什麼都敢幹，那些仙尊大拿，哪一個不是可以滅了這老天的存在？可是王堅強，就敢一人獨戰九大仙尊。
戲謔一笑，王堅強轉身進入黑夜之中，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