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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我一個不會留。”
陳長生冷眼掃向其他人，“是非恩怨我已經不想論，但是做過的事情，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要怪就怪你們做了！”
潘玉龍直直的看向陳長生，輕語：“陳兄，這個事情，我也不想再說。不管什麼事情，都只需要有人付出相應的代價，難道不是嗎？”
“你我是舊識，當時我沒有告訴你，這是我的錯。”
“所以，我希望，你殺了我，讓這個事情一了百了。不要再繼續了，可以嗎？”
一邊說，他一邊走向陳長生。“放過我玄武派，僅此一次。我的命，如果你把我當過兄弟，我想，足夠了吧？”
陳長生皺眉，冷眼看向潘玉龍。
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
但是他還是來了，他來了，他就要殺。
如果不殺，他過不了自己的那道坎。
“玉龍，回來。”
潘耀怒叱，“我玄武派怕過什麼？大不了被滅，豈能夠向他低頭？”
“不要逼我。”
陳長生淡然，抬腳準備繞開潘玉龍。
“嗖！”
潘玉龍拿出自己的法劍，沉聲喝道：“陳兄，你我相識一場，本就是不易。你要命，我給你！”
“咔！”
陳長生迅速抬手一把抓住潘玉龍手中的法劍，阻擋了潘玉龍自刎。
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你是我的兄弟，為什麼你要如此為難我……”
“陳長生。”
潘天武一步步走向陳長生，他的嘴角在滴血。
“冤有頭，債有主。”
“我是玄武派的掌門，門派的任何一個決斷，都是有我的主導。”
“你來之前我就已經考慮過了，我的命，你拿走，與任何人無關。”
潘天武停在了陳長生身前，口鼻不斷噴血，目光卻是灑脫和決然。
“不需要你動手，我會死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