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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做手術最合適。”
“不行，她的身體指標你很清楚。”
“那她不做手術，她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現在趁著可能是良性趕緊切除。”
我默默閉上眼睛，原來我身上有長了個什麼東西，難怪總是難受。
兩個人越吵聲音越大，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兩人這才趕緊走了進來。
“江夏，你醒了，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江夏，看我的手指，眼睛看著我的手指，跟著手指走。”
兩個人戴著口罩，眼裡焦急萬分。
我按照劉凱說的做，他這才鬆了口氣。
“還行，意識還是清醒的。”
“我怎麼了？”
我艱難出聲，聲音已經啞得不行。
劉凱舔舔嘴唇，性子直爽的他卻不敢說話了。
我轉動眼珠看向盛文禮。
他深吸幾口氣，勉強穩住聲音。
“江夏，你，可能還要做一次手術，不過別擔心，我已經聯絡專家會診了，你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