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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逐步培養，才令他成了小有名氣的一營主將。
後來索契戰死，他的弟弟索高成了首領，小將軍便被排擠，再未受到過重用。直到為了勸她活下去而犯了軍規，離開了呆了十數年的軍營，客死他鄉。
今夜燈火璀璨，她莫名記起了他，竟有些期冀，盼著能在城中某個角落裡找到還未前往邊境的那個少年，重新認識一場。
可是她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思緒沉頓在過去，蕭月懷漫無目的地往前走，元嶼川默默跟著，也不知道同她說些什麼。看她的神情浸滿了憂傷，他猶疑片刻後問道：“你與唯臣吵架了嗎？”
鬧市中，蕭月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目光停在一盞小小的兔子燈上，頓住了腳步。
兔子燈後是個瘦弱的小女孩，臉上髒兮兮的都是泥土，水汪汪的一雙眼睛，羨慕地看著她，眼神在她的衣裙上反覆流連。
她記得，這是在鬼市被賣掉的那個小孩。
竟在這裡重新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