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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桌下。
伊歐點點頭，煞有介事地說：“嗯，這樣就別人就看不見了。”
溫輕：“……”
猶豫了會兒，他沒有鬆開手，繼續悄悄地被伊歐握著。
彷彿是初高中生，揹著老師同學們悄悄談戀愛似的。
心跳莫名地加速。
溫輕放下筆，心想，就牽到上課好了。
伊歐不知從哪兒拿出一瓶牛奶，扯下吸管。
他低頭咬住吸管的塑膠包裝袋，偏頭一扯，撕下袋子，插入牛奶，遞到溫輕手邊。
“噥，你物件獎勵你的。”
溫輕接過，習慣性地道謝：“謝謝。”
伊歐屈起手指，指腹不經意地勾了下他的掌心，泛起一陣癢意。
“來點實際的。”
溫輕喝牛奶的動作一頓，扭頭看他。
伊歐歪著腦袋，也靜靜地看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做些什麼。
溫輕想了會兒，想不出除了牽手之外，還有什麼教室做的不出格的事情。
他慢吞吞地說：“我把錢給你吧。”
伊歐：“……”
沉默片刻，他面不改色地說：“我不缺錢。”
“缺愛。”
溫輕：“……”
他小聲說：“老師在呢。”
伊歐瞥了眼講臺：“要賒賬麼？”
溫輕垂眸，覺得不太對勁。
怎麼突然間就到賒賬了？
他正想說話，耳畔響起伊歐低啞的嗓音：“你再看一看老師。”
溫輕抬頭看講臺，老師還在，正在開電腦。
“老師——”
他偏頭看向伊歐，話音戛然而止。
唇角一軟。
溫軟的觸感飛速地拂過唇瓣，溫輕甚至感受到唇瓣被輕輕吮了一下。
很快，快到近乎是他的錯覺。
溫輕睫毛輕顫，睜大眼睛。
伊歐緩緩抬手，指腹撫過唇角，似是在回味。
他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說：“先收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