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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中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冷色，林長歌的固執遠超他的想象，這純粹就是找不痛快。
“師父，為何跟他廢話那麼多？”
鍾瑞冷著臉走上來，他眼神狠辣，“讓我來和他好好談談！”
蘇護法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長歌一眼，隨後笑道，“那行，你們哥倆好好談談，年紀都差不多，應當共同語言會多些，比和我這個老頭子交流要順暢。”
說完，他退出了巷子。
鍾瑞得到了師父的首肯，心頭極為興奮。
他定了定神，走到林長歌面前，雙方距離不過半米，林長歌甚至都能看到鍾瑞眼底深埋的仇恨。
“我師父說話很委婉，一直照顧著你的情緒......”
鍾瑞緩緩開口，“但我，說話就比較直白了，傾月她是聖地未來，是天上的明月，你不夠資格和她擁有婚約。”
“那誰有資格，你？”
林長歌滿臉戲謔，眼神卻越發寒冷。
從開始到現在，鍾瑞已經不止一次挑釁過自己，若不是看在葉傾月的份上，他絕不可能忍耐下來。
的確，鍾瑞實力強悍，林長歌感應過他，應當是地靈境八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