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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不會後悔”卓雯突然說道，靳斯理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卓雯說的不會後悔是什麼意思。
“我怕我會後悔”聽到靳斯理這番話，卓雯抬起頭瞪著他：“你什麼意思，你是後悔和我在一起了嗎？”
“不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一點點傷害，哪怕是因為我”靳斯理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酒。
卓雯突然站起來，“跟我去一個地方”
雷厲風行的卓雯拉著靳斯理上了車，然後一路開的飛快，靳斯理臉色明顯不太好，想讓卓雯開的慢些，但是卻又自知自己是無法阻止她的，所以只好默然不語。
終於到了目的地，卓雯熄火，開門下車然後又開啟靳斯理那邊的車門把他拉下了車，動作之快，讓靳斯理來不及反應，待他終於緩過來發現自己和卓雯現在居然在一家賓館門口，名叫芝蘭居。
這是兩人第一次約會的地方，就是那次看完電影之後發生的事情，那天晚上除了電影院門口，才發現下了大雨。
兩人共撐一把傘，誰知道雨越下越大，於是兩人還是淋了一身，狼狽之極，無可奈何之下闖入了這件賓館，這賓館不像其他賓館那樣總是開著曖昧不清的燈光，而是非常的雅緻，芝蘭居的老闆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家，兩人十分尷尬的去登記，老者是面露慈祥的微笑，這樣的笑容讓兩人不再尷尬，就這樣兩人在芝蘭居共度了一個晚上。
“雯雯，你放手”靳斯理臉色非常不好看，他試圖甩開卓雯的手，但是卓雯卻緊緊的握著，不顧兩人的掌心滲出的汗。
“還記得這裡嗎？”記得，他怎麼會記得，那天晚上，因為只剩一個大床房，兩人只得睡在一張床上，整個晚上，他一直揹著身，否則不知道那天自己會做出怎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