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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邊短暫的沉默之後，大叔只是回了一句“好”，隨即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和賤賤對視一眼，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陳陽，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誰啊，開始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看到她走進便利店？”
此刻，我充分理解賤賤的心情，然後默默掏出根菸點上之後，還是衝著他問了一句：
“賤賤，你真的相信這個世上有鬼嗎？”
賤賤頓時愣住了，一時間好像琢磨不透我究竟想要說什麼。其實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看到鬼，哪怕是在老奶奶幫我驅鬼的時候，他也只是站在旁邊什麼都沒有看到而已。所以此刻聽了我的話之後，他才沉默了。
很顯然，他內心對於世間真的有鬼這種說法還是本能有些抗拒的，因為他並沒有親眼所見。
至於我，和李成、舒雅芳他們一樣，自從在便利店上班之後，便擁有一雙能夠看到鬼的眼睛，事實就擺在面前，容不得我相不相信！
“我在貼吧上看過舒雅芳很多照片，剛剛走進便利店的女人，就是她！”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一些，讓賤賤聽到這個事實之後，能夠更容易相信。
賤賤的臉色頓時一變，手機也在一瞬間掉在了地上，他彷彿沒有察覺一般，然後艱難的偏過頭用一副很古怪的表情看著我，聲音顫抖的問道：
“舒雅芳已經死了，難不成你看到的，是她的鬼魂？”
我很直接的點了點頭，眼下也只有這種說法能夠證實我親眼所見的，而賤賤依然有些不相信，遲疑一下，還是問道：
“你確定沒有看錯嗎？”
“我確定，舒雅芳死的時候就是穿著那件衣服，我不可能看錯的！”
我語氣堅定的回了一句，賤賤沉默了，許久之後起身說了一句：
“我們回宿舍吧！”
夜裡，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彷彿掌握了一條很清晰的線，但仔細朝上面想的時候，卻化成無數個碎塊，根本就不能拼湊在一起。
在便利店的時候，其實我有一句話一直想問大叔，昨天晚上在便利店裡值班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
其實想都不用想，哪怕是有監控為證，大叔也不會承認的。這個人的身上，真的藏著好多秘密，已經讓我越發看不清。
而舒雅芳的事情，倒是讓我想到很多種可能。如果今晚在便利店裡見到的真的是她的鬼魂，那麼今天發生的好多奇怪事情，答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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