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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才會如此落於下風?
江椿端來熱水,想要將他臉上血跡擦拭乾淨。
感受到陌生味道的靠近,陸舊年心底浮上一絲恐慌。
這個阿椿是假的,那真的阿椿呢?
他仰頭狠狠咬上了江椿的肩膀。
江椿吃痛,低呼一聲,“陸舊年!”
他牙齒落在肩膀與脖頸交界處,鋒利處劃破面板。
江椿猛地坐起,倒吸一口涼氣,摸了摸肩膀,一抹紅出現在指腹。
都咬出血了,這人是狗嗎?
什麼仇什麼怨?
他這般亂動,江椿只得換了顆迷藥丸,欲塞入他雙唇之間。
誰知他又咬上了自己的指尖,柔軟的舌頭正抵在自己指腹下。
“!”江椿瞪大雙眼。
好在迷藥丸已下肚,且見效極快,陸舊年牙關很快鬆開江椿手指,閉上了雙眼。
江椿呼了呼自己的指尖,苦著一張臉,這人到底怎麼了?
很快擦拭完他臉上的血跡,江椿立馬尋來了恆德長老。
恆德長老左右把脈,道:“是中毒了,他去哪了?”
江椿搖搖頭。
“稍後我開解藥煎煮便好,這位道友分明修為極高,看著傷勢,恐怕是遇到了靈力極為高超的妖獸,”恆德長老撥開陸舊年的領口,比劃著那些痕跡。
傷口像是某種尖爪劃出來的。
“好的,多謝長老,”江椿點點頭。
看著佔住自己床位的陸舊年,江椿無奈。
自己要感化的男人只能自己好好帶著咯。
將解藥餵給陸舊年,江椿才算是安心倚靠在床邊睡著。
陸舊年昏睡中,覺得好像有人往自己耳朵內灌滾水。
沉重,疼痛,悶熱。
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猛地睜開眼,才發現是有人將手壓在了自己頭上。
他眼神狠厲,登時翻身,將那手狠狠壓在床榻上,禁錮住手腕。
尚在睡夢中的女人有些不舒服地掙扎了一下,發現掙扎不過,便放縱他握著。
原來是阿椿。
他心底柔軟了一片,手上力道漸弱。
他跨坐在她身上,她極為不適地扭動身子,寢衣的領口因為晃動微微敞開,露出若隱若現的潔白,在月光下顯得更為誘人。
他悶哼一聲,迅速從她身上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