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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龍頭的料。”老於淡淡道，“說句直一點的，這裡所有人，包括我，都不是做龍頭的料。”
老於收回看向張根的目光，繼續往下說。
當時，第二個位置便是我，於是周天行就睡在了王強和我之間，老張，你說王強不是自己把龍頭的位置讓給老周的，其實他也算是自己讓的，不過，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也算是的說法的。”張根不悅道，他現在是聽什麼都不順耳。
“喜怒溢於言表，你和老周比真是差遠了，難怪只能做個攪屎棍。”老於不客氣道。
張根也發覺自己言語間的不敬，老於的諷刺雖然讓他難堪，他卻不敢也不想發作。
老於不再去搭理張根，繼續說道。
王強就像一團野火，碰到什麼就點燃，而周天行卻像冷凍過的石頭，什麼都不為所動，堅不可摧又寒氣逼人。
王強本來對誰都沒興趣，卻被老周的故事打動了，讓老周每天給他講，老周廢話不多，但是要用到時話還真是夠用，漸漸地王強和我一樣開始失眠了，十來天過後，一天，劉管把他們兩個叫出去談話，回來之後，重新開始選龍頭，的確，王強並不是很情願把龍頭位置讓給老周，但是以他那管教都壓不住的性子，他沒對老周動手，也算是一種承認了不是？
老於最後一句話自然是說給張根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