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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和劉總之間的交易似乎很順利，兩人頻頻舉杯互相敬酒。
王玉喝得很盡興，他是沒有那種伏低做小的覺悟的，反正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的。
喝到高興時，他強灌紅姐兩杯酒，甚至連上前阻止的刀妹兒都被他摁住灌了一杯。
不過紅姐看到刀妹兒被灌酒似乎很開心，她大笑著鼓掌叫好，讓刀妹兒沒得發作。
酒酣耳熱之際，王玉又習慣性的摟住了紅姐。
至於什麼不許亂摸顧客的規定，去他M的吧，反正紅姐又不是顧客。
也就在這時，王玉聽到了紅姐和劉總間的一句對話。
這會兒屋裡的音響中放著音樂，想要說話就要大聲或者彼此靠近。
劉總喝的似乎也有點高了，他湊近紅姐，在她耳邊說道：“軍火的事，就這麼說定了。”
紅姐迷迷糊糊的在王玉懷裡蹭了蹭，含糊的嗯了一聲。
都喝的有點多了，所以兩人都沒想到王玉能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這段對話。
但王玉心裡卻瞬間閃過了一段回憶。
紅姐原本是羊城人，所以她的粵語才那麼好，至於她為什麼來了北方，還進過紅浪漫，王玉並不清楚緣由。
不過王玉知道，紅姐是有黑色背景的，而且和東南亞的地方勢力有聯絡。
她除了明面上滿地金的生意外，還充當著掮客的角色，一方面向東南亞輸送一些那邊急缺的輕重工業產品，一邊又透過偷渡從那邊進口一些國內的違禁品，不過她並不會自己出貨，只是充當著中間人的角色，賺一個居間費。
王玉懷疑她開這家夜總會其實就是為了洗錢。
上輩子紅姐跟王玉提過，末日前她有一批軍火被警方掃了。
只是她手尾乾淨，而且只是中間人，所以警方並沒有拿到對她不利的實質證據。
但如果不是末世來了的話，再查下去，她大概也要進看守所蹲著的。
而且因為被掃了貨，壓貨的人也被抓了，她算是得罪了東南亞黑幫，估計也免不得受到報復。
當時她說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大概會坦白交代供出那些收貨的買家，尋求國際刑警庇護，去當個汙點證人。
提到這事，紅姐總是表現得憤憤不平，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王玉隱約記得自己問過刀妹兒，刀妹兒說那個國際刑警的臥底夠狠，竟然願意男扮女裝，還假裝是GAY。
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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