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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史說,簡直是不可理喻,別看朱閱長了張不錯的女人臉,根本不能把她往女人堆兒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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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閱算不算女人,起碼話說的清楚明白。
朱太太絕對是女人中的女人,她彷彿一枝秋雨中柔弱無依的柳枝,險沒把段主事愁死。段主事問,“你家這事,朱太太你是做長輩的,你怎麼看?”
朱太太拿著帕子嚶嚶嚶,“我也不知道,我聽阿晚阿閱的。”
“現在他倆對上了,你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聽阿晚阿閱的。”
翻來覆去就這兩句話,再問,再問她就哭,這樣一個嬌弱可憐的喪夫婦人,新寡遺孀,段主事便是鐵石心腸也不好逼問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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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之往二間訊問房裡遛達了一遍,還有等待傳喚的朱家三位族中長輩,瞧著個頂個說了算的樣子,尤其是最上首那位,那張線條方正的面孔上,一把稀疏的山羊鬍隨著下巴高高揚起。還有一位身著深色長袍的中年男人,在門口悄悄的給守衛塞了點什麼東西,那守衛出去片刻,端來四盅茶水,四碟乾果
穆安之回到自己房間,與身邊的鄭郎中道,“去打聽一下那穿深色衣裳的中年人是誰?”
鄭郎中片刻就回,“也是姓朱的,叫朱成松,是朱順山的長子。”
朱順山,便是朱家族中長輩,論輩份,朱晚得叫一聲大族兄,朱閱得喊一聲大族伯。想一想剛剛朱氏族人的坐次,也是以朱順山為首的。
“著重查一查朱順山和他的長子!”
“大人?”鄭郎中望向穆安之。
“你見哪個打官司的人到刑部不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那個朱順山,下巴都要翹到房頂上去。”穆安之眼眸半眯,瞳仁深處有著一絲埋的極深的光亮,“仔細的查一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