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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光迪在《學衡》雜誌的序言中,就對“某些新作家”進行了尖銳的批評。他指出,“這些新作家不僅對自己的文學傳統一無所知,對西方文學的瞭解也相當膚淺。他們自視甚高,卻既不客觀也缺乏謙遜,思想中充斥著空想,心胸狹隘。”
更令人咋舌的是,梅光迪在後續文章中進一步寫道:“學問之標準與良知,猶語商賈以道德,娼妓以貞操也。”言下之意,與“新文化運動”的推動者們探討學問,簡直就像要求商人恪守道德,或要求娼妓保持貞操一樣不切實際。
不用說,這裡所說的“新作家”以及那些無法與之探討學問標準的人,顯然指的是在新文化運動中聲名顯赫的胡適之。也就是徐智摩所說的被大肆抨擊的胡學長。不得不說,文人的言辭有時也能尖酸刻薄到令人咋舌,將胡適之比作娼妓,這樣的比喻確實有點過分。
歷史上這些人是被“華國最強槓精”回罵了一頓,而且被罵的啞口無言,不過這回輪到李斯年為自己的胡學長髮聲了。
面對這樣的攻擊,胡學長倒是比較淡定,他並未直接回擊,而是以一首新詩作為回應,同時不忘調侃《學衡》雜誌:
“那個《學衡》出版了,
問老胡怕不怕?
老胡沒有看見什麼《學衡》,
只看見了一本《學罵》”。
徐智摩的話倒是提醒了李斯年,他想起了之前與父親討論《學衡》雜誌時的情景。治學嚴謹的李舉人曾為這本雜誌挑出了好幾處文言文使用上面的錯誤。李斯年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向胡學長表示感謝的好機會。畢竟,胡學長能將自己這樣一個本科畢業生安排到北京大學教書,想必也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吧。
於是,李斯年說道:“那些人不過是留洋歸來的‘假古董’罷了。他們連自己的文章都寫不清楚,還談什麼‘昌明國粹’?‘倘使字句未通的人也算是國粹的知己,則國粹更要慚惶煞人了! ’他們不是提倡“復古”麼?結果自己都用錯古文,如此漏洞百出,還有臉批判攻擊別人,真是可笑。”
徐智摩被李斯年這番大膽的言論給震驚了:“你的口氣可真不小啊!那幾位主編都是學貫中西的大學者,你竟然這麼評價他們?”
李斯年反問道:“你覺得文言文和白話文哪個使用起來更方便?”
徐智摩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白話文了。”
李斯年繼續說道:“那就對了。文言文確實精煉,但對於沒有專門學習過的人來說,理解和使用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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