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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帥搖了搖頭。
“那..是羊？”
葉帥再次搖頭，手伸進懷裡，平靜地說：“是裝成羊的狼。”
啪的一聲，葉帥將一個長條形的物體重重地拍在桌上。
那是一個竊聽定位裝置。
阿翔再也忍不住，抬起頭，直視著葉帥。
他知道，自己的謊言已經被戳穿了。
在這個時候，葉帥沒有再看阿翔一眼，而是不斷地從桌子上抽出衛生紙，擦拭著沾滿油漬的雙手。
“他們是什麼時候找到你，讓你成為他們的內應的？”他問道。
“在李教授死之前。”阿翔回答道。
“那麼，你在茂才的死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
“與我有一定的關係，是我告訴他們李教授會出現在商場。但我絕對沒有參與動手，畢竟李教授對我還算不錯，我也沒想到他真的會死。”
葉帥輕輕嘆了口氣，“你..在他們那兒見到過一川嗎？”
“沒有，葉總，您應該知道，我沒有入教是不可能上島的，而且也沒用證據證明他還活著。”
阿翔的稱呼已經從一開始的“葉哥”變成了“葉總”，預示著兩人關係此刻徹底破裂。
葉帥淡淡地說：“即刻離開這個城市，我就放你一馬，我不會為難你。”
說完，他站起身，轉身準備離開。
“葉帥！”阿翔大聲叫道，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葉帥的後背。
“我跟了你六年，現在什麼都得不到，你就想把我趕走！憑什麼！”
“不如現在就幹掉你，然後把你的盛達公司據為己有，不是挺好的嗎？”
葉帥沒有轉身，只是失望地搖了搖頭，“阿翔，看來你那急躁的毛病還是改不了。”
突然，一張折凳砸中了阿翔的腦門。
他慘叫一聲，手中的手槍也掉落在地上。
砂鍋店的老闆吸了吸鼻子，將地上的手槍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阿翔額頭上冒出了血，他捂著頭，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你...你什麼時候還找了別的人在這裡保護你，明明...我才是你的心腹啊。”他斷斷續續地說道。
“因為我也是披著羊皮的狼！”
葉帥對著砂鍋店老闆說道，“老四兒，做得乾淨點，扔河裡還是埋土裡，你自己決定。”
老四兒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香菸和火機，給葉帥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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