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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忍不住掏出手機，拍了好幾張許小苒的醜照，還錄了一下鼾聲才罷休。
白葡心滿意足的也閉上了眼睛。
沒想到她比許小苒睡得還熟，再次醒來天已經黑透了。
屋子裡沒有拉窗簾，落地窗外能看到城市霓虹的夜景。
客廳的燈開著，電視也開著，許小苒已經不在，廚房裡傳來她悠閒的歌聲，似乎是在準備晚飯，就是唱的每一個字都不在調上。
白葡難得的愜意，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
好半晌才意識到把她吵醒的罪魁禍首，是茶几上還在震動的手機。
她伸手夠過來。
看到來電跳動的是陸兆和的名字。
幾乎是瞬間清醒了，盯著手機螢幕，猶豫接還是不接。